焦墨大千走风雷—记焦墨人物画家戴金文
气象铸成开混沌,精神流走历沧桑。
当我捧读戴金文先生的伟人焦墨群像,我惊呆了,如此精准的表达,如此精美的绘制,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艺术建树,不由让人感叹“国有颜回而不知,深以为耻也。”这是怎样的一种相见恨晚的心情呢?——抱璞而哭,大才难用,不禁唏嘘!
戴金文作品
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中年画家,一位历经坎坷不曾言弃的追梦人,一位长期处于不被待见之窘地的探索者,靠着废画三千的孜孜以求,靠着不遗余力的守望坚持,靠着从故纸堆里淘来的诗文学养,靠着一心无二的专诚和严谨,戴金文先生终于走出一条与常人不同的绘画之路——他把古老的焦墨人物画艺术起而复生,他成为中国当代的以焦墨手法绘制伟人画像的第一人。他又是一位不能“以画史目之”的天赋型画家。如此之人,他经历的宝剑磨砺之痛,梅花风雪之苦是常人难以想见的。这段传奇经历罕有人知,今将采访所知,书之于后,让天下学书者、绘画者、从艺者和广大读者晓知一个成功人士背后的艰辛。
画人物是他的强项。但是会画人物的画家成千上万,什么才是自己的特色呢?于是他给自己定格在焦墨人物画上。而且专画伟人画。焦墨把他逼到绝路上,一位哲人说:苦难是成功的催化剂。他终于走出一条生路,一条成功之路。
戴金文作品
回顾四十年的绘画生涯,艰难曲折,坎坎坷坷,从激情少年到鬓添白发,走过了不平坦的岁月。戴金文曾经在中华慈善总会牛群特校当过特聘美术教师。打工之外,2005年、07年两次获得某机构金奖,2014年有六幅作品入选国家电信部门的邮票及电话卡的制作。北京市美协发现了这位精英并吸收他为美协会员。他为自己成为签约画家而自豪,也为自己的画作被收藏而感到骄傲。
金文的成功,不能忘记宿州这片热土,淮北平原的青山秀水,养育了一代雕塑巨匠刘开渠,花鸟画大家萧龙士以及卓然、吴燃、梅纯一、欧阳龙等丹青高手。他们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。身为宿州一方名工匠的父亲更为戴金文先生注入了一份天赋、坚韧和血性。他最服绘画大师黄宾虹所言:“鄙人几十年来,无一日舍古画不观,亦无一日不练习笔法,毁誉由人,而操守自坚。”他在学传统的同时,对黄宾虹、张仃两位大师的焦墨作了认真的对比研究。他发现黄宾虹的简笔写意焦墨,张仃天纵奇才,以西洋风景画的构图,运用焦墨创造了他的密体西洋风景图式。他们都是画焦墨山水的高手,但是至今尚未有涉猎焦墨人物画者。对比之下,山水易于抒情,水墨易于宣泄,唯焦墨画难,焦墨人物画更难。焦墨画只有一种墨法,不能复笔,不能调整,不能层层叠加,营造效果的手段降到了最低,难度达到了最大。焦墨中几乎不含水分,因故焦墨画只有黑白两个色调,不能像水墨画那样有丰富的浓淡效果。它只能在虚实中追求层次的变化。历代画家,虽屡有尝试,特别是画人物,成功者鲜少。

戴金文作品
选定焦墨作画,这是一种胆识,一种卓见,也是一种挑战。焦墨画为中国画中的枯笔技法,采用干笔浓墨而不用借助于水的渗化作用的一种画法。比如五千年前的彩陶就是焦黑画法,一幅美术作品,全用焦墨画出,显得苍劲有力,开醒提神。戴金文在京城的这几年,他发现焦墨画恰如人生,看似简单,却有着各自不同的层次,不同的浓淡精彩。他钟爱焦墨绘画。他说:焦墨更能发挥“用笔”,焦墨作画,可以放笔直宣,即可痛快恣肆地表达情绪,又可使笔形笔意得以充分张扬。
现在看来,金文先生50岁的焦墨作品,笔墨更为炉火纯青,出神入化,计白当黑得到了生动的体现。由于墨法有致,表现得非常强烈,丰富而不雷同,标志着他绘画风格从清逸疏朗向浑厚华滋的转变。技法上,以斑驳凝练的黑线勾勒伟人的形质,再用单一的浓墨完成画面的虚实、浓淡、干湿的层次变化,从而使画面墨色漫溢,人物神彩飞扬,使色墨浑然一体,具有一种超越现实的美感。
戴金文作品
戴金文先生以焦墨塑伟人形象精致准确,形态生动,栩栩如生。他的焦墨伟人画尤以含墨多寡及下笔轻重为诀要,故能焦而润,焦而苍,焦而不滞,从而使黑白间朴实的画面充满了生趣。
金文先生说:“焦墨可以大大发挥雄强感,力度感,可以把焦墨画比如敲击乐器,从而达到交响乐的效果。”言之有理。戴先生的功力在墨法上,他的焦墨绘画,是他的独有风格,他对墨法的灵活掌握,使他创作了大幅伟人焦墨画作。他以全身之力赴于笔底,下笔刚劲而见柔韧,积墨不厚却显润泽。他以枯笔焦墨却能达到“润含秋雨,干裂秋风”的效果,从而为世人所推重。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。

戴金文作品
戴先生焦墨伟人画的特点就是“黑密厚重”。作品重视章法上的虚实、繁简、疏密的统一,遒劲有力,笔苍墨润,敷色沉厚,伟意盎然。“黑团团,墨团团,黑墨团中天地宽。”其画品蕴含着深刻的中华民族文化精神与自然内美的美学趋向。数十年的人生历程,生活的甘苦艰辛,始终不能阻碍戴金文先生对焦墨绘画的兴趣和执着,不能阻止他前进的步伐。他生活平凡而不平庸。他的焦墨伟人画逐渐受到政府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,并逐渐释放出勃发于伟人的巨大的能量,他的焦墨伟人画作品的收藏价值,随着时间的推移,其踊跃性已显示出来。他是一位颇俱特质的天赋型艺术家,绝不能“仅以画史目之”,他的画作必将影响着当今中国画坛!

